- · 《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》[10/30]
- · 《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》[10/30]
- · 《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》[10/30]
- · 《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》[10/30]
- · 《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》[10/30]
- · 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版面[10/30]
- · 《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》[10/30]
倾城之恋中白流苏的悲剧性(2)
作者:网站采编关键词:
摘要:(二)亲情,是指亲人之间那种特殊的感情,是人们渴求为亲人付出,不管对方怎样也要爱对方,无论贫穷或富有,无论健康或疾病,甚至无论善恶。可以说
(二)亲情,是指亲人之间那种特殊的感情,是人们渴求为亲人付出,不管对方怎样也要爱对方,无论贫穷或富有,无论健康或疾病,甚至无论善恶。可以说,亲情是世间最伟大、最真心的一种感情。白公馆里各人谋求的都是自己的利益,白流苏没有体会过亲人间的温情。这样一个无爱、无温暖的家推使白流苏更迅速的走入悲剧境地。
流苏的前夫死了,兄嫂便撺掇着流苏去奔丧,用白三爷的话说是“生是他家的人,死是他家的鬼,树高千丈,叶落归根”[3](P140),而四奶奶却是直接骂流苏“天生的扫帚星”。一家人都打起了自己的算盘,想把这个价值已经利用完了的妹妹打发出门。白老太太也只图过几年安稳日子,坚守“嫁鸡随鸡、嫁狗随狗”的传统思想。白公馆里已毫无亲情可言,在这里,“夫妻貌合神离,所谓母女之情,手足情谊根本不存在,这是一个无爱、无温暖的家,有的只是一副副为了各自利益苦于心计的丑恶嘴脸。”[7](P177)流苏离婚时从夫家带来的钱财本可以够她活个半辈子,在娘家的七八年中,她的地位实质是她的财力所维护的。当四奶奶得知徐太太为宝络介绍的范柳原很有些产业时,便一个劲的推销自己女儿,理由是宝络是隔了一层娘肚皮的人,嫁了过去,从她身上得不到什么好处。亲情如此冷漠怎怪白流苏感叹这屋子住不下去。
白流苏是个世俗的人,她要生存要挣扎,“当白流苏无意之间获得婚姻的机会时,不惜向妹妹发出挑战。”[8](P482)结果,白流苏受到四奶奶的辱骂,宝络心里也恨着她,白公馆是再也没有流苏的容身之地了,“如果她是纯粹为范柳原的风仪与魅力所征服,那又是一说了,可是内中还掺杂着家庭的压力——最痛苦的成份。”[3](P172)白公馆的众人只是在为自身利益着想,根本没有真正关心过流苏是否幸福。
二
幸福对于白流苏而言,只是对外呈现的一个标志,对她来说,家究竟是什么,不过是房子罢了,这房子也就是经济来源、生活归宿的一个象征。白流苏和范柳原“各自要到了想要的东西,男人要到了女人尚存的美色,女人要到了男人买下的房子。交易尚属公平,只不过这座城岂不是一座空城?”[9](P158)白流苏没有走出传统婚姻模式,不管是作为一个妻子还是作为一个独立的“人”,她都是卑微低贱的。造成她这一悲剧性命运的原因有很多,主要是男权为主的环境以及她自身的性格特点。
第一,男权为主的社会是造成白流苏悲剧命运的外在原因。西蒙娜·德·波伏娃在她的《第二性》一书中指出,女人的历史性压制了自然性,使女人仅仅成为了依附于男人的“第二性”。波伏娃深刻的揭示了一个事实:女人与男人是不平等的,女人是依附于男人的。她指出“定义和区分女人的参照物是男人,而定义和区分男人的参照物却不是女人,她是附属的人,是同主要者相对立的次要者,他是主体,是绝对,而她则是他者。”[10](P11)在中国传统文化中,女性只是一种边缘性的存在,不仅是男人,而且是所有的人,包括被男权制所害的女人,都不可避免的或多或少的浸染着男权制的思想。在女性的生命中,“爱情和婚姻占有极重要的地位……但是在‘三从四德’的礼教下……她的人身权依次被授予父、夫、子这三个不同男人,一生做不得自己的主,永远活在别人的管制之下。”[4](P110~111)女人不仅在行动上,而且在心理上也依附于男性,以致形成对男性顺从的奴性。
白公馆是男权社会的一个缩影,领着白家走上破落户道路的是流苏爱赌的父亲,虽然四奶奶因为四爷挪用公款而把当家的权利让给了三奶奶,表面上是女人掌管着白家,可实质上白家人都是受着男权为主思想潜移默化的影响。不然,三爷也不会劝流苏从一而终,白公馆也不会一直保留着晚上不作兴出去拜客的旧规矩,四奶奶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会不知道跳舞。所有的规则都是针对女人的,要把女人变成符合男性社会要求的贤妻良母。流苏的没念过几句书,肩不能挑手不能提,不正是男权社会操纵的结果吗。从“不许做”变为“不会做”,白流苏除了选择嫁人这条唯一向她开放的职业,她还能干什么呢?表面上看,白流苏在婚姻的较量中赢了,但实质上她却仍是落入了封建传统的桎梏中,她必须得把男人当作自己今后生活的依靠,这是男权社会压抑下女性无法逃脱的命运。
第二,白流苏的悲剧性命运与她自身的性格特点有关。
首先,白流苏是一个没有独立意识也无独立能力的人。虽然她有勇气选择离婚、重回娘家,这种行为在当时“夫为妻纲”的社会具有一定的反叛性,但“不能说白流苏是了不起的反封建战士,可为了生存,她自发地反抗传统的道德准则,是合乎人性常态的一种体现,不能否认她身上还有渴望生存的力量,尤其是当生存受到威胁时,她会聚集自身的全部力量,作最后的一搏。”[8](P485)这最后一搏不是人性的苏醒,仅仅是自我保存的本能。离婚后的白流苏没有走向社会,而是回归到父家,她“始终没能走出女性的生存困境,几千年高压的男权社会已经形成了女性根深蒂固的依赖性和寄生性,为男性附属已经成为她们自觉或不自觉的意识。”[7](P177)不管是回到白公馆,还是走入与范柳原新建的家,白流苏的依附性性格使她逃离不了自身的悲剧命运。
文章来源:《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》 网址: http://www.zgywylxzz.cn/qikandaodu/2021/0518/576.html
上一篇:爱喝药的中国人
下一篇:欲望号街车中布兰奇的价值观探析